所谓“94级一班”,也就想维护一下年段团结,原名貌似是理科实验班,超前班,或是强化班,时间久远,我也记不太清叫什么名了,反正就是要与众不同,就是要很牛逼的意思。得罪了别班的同学,也只能忍一下了。回过头想想也没啥牛逼的,不过是把仓山这一片,早熟的,智商还过得去的学生放在一起,通过初考和初三校内选拔,做了两层筛选,组了个班。 咱有点早熟,智商也还在线,就混了进来,沾了光。至于后来这个班比较有名,主要是出了陈某,林某曦和朱某。我把他们的出名归于运气,如同雷军说的“风口上的猪”,得益于时代的红利,运气杠杠的。太酸了,补救一下:其实没有风口,仅靠实力,他们也会混得很好。其实太出名也未必是好事,无法像我这样随心所欲,大放厥词,同时不用担心上热搜。
说到高中,就不能不提高考。高考前在小礼堂开了个年段动员大会,老梁说,你们是“瘦死的骆驼比马大”。这话蛮有用,大家都是做题家,最后拼的就是心态稳定,发挥正常。只是我想提醒老梁,我们班上好些人属马。高考前最后几个月,早上做题,下午讲评,日复一日,唯独不见陈某。后来听说,此人保送清北,老师下了逐客令,以防他成为害群之马,扰乱军心。还听说他的化学还是生物成绩也不太行,这让我顿感上天公平:任你智商有多高,吸收能力有多强,经常翘课,不花时间,也是不行。
说到吸收能力,自然联想到体力。德智体全面发展,我们班至少做到了智体。至于有没有缺“德”,就仁者见仁,智者见智,没有统一的标准。“智”我没有什么要补充的了,“体”运动会常年年段第一。这种团体比赛,靠的不是一两个人。可见要学习好,同时要体力好。在日后的工作中,我越发深刻的理解这个规律。这里点一下郑某,吴某,张某鸣,吕某扬,4*100,谁与争锋。除了运动会,足球高二踢平了九中,拿了福州市第一名,也是杠杠的。点一下吕某扬,郑某,陈某,陈某捷。陈某捷的大脚一战成名,后来被改装成“大炮”,
说完体育竞赛,就提提学科竞赛。计算机竞赛有陈某,林某曦,朱某,吴某敦和何某,可谓梦之队。其实高一时我也试过,在一次市赛结束后,被周成老师成功劝退:一道2个循环可以轻松搞定的题,被我化简为繁,硬是写了两页的递归,最终作为改卷老师的周成估计也读不下去了。多年后我终于理解了查理芒格,他说人要守住自己的能力圈,很明显,我的能力圈里不包括计算机竞赛。之后亚阳老师见缝插针,拉我去她的数学奥赛班,在看完她画的饼后,我觉得附中数学奥赛的突破就靠我了。以亚阳老师的语速和思维的跨度,平时上课我都快跟不上,就更别提竞赛了。于是在上了两次课后,秉着长痛不如短痛,我选择了失踪。这么多年过去,不知附中数学奥赛突破了没。
说竞赛真是俗,同样的菜被不同的人来回翻炒。说些别的。
施某强,和我同一天生日,可惜没他长得帅。爹妈给的,没办法,只能先天不足后天补。
叶某鑫,原名叶某平,据说小时不顺,于是改名转运。高考时通过打坐汇聚内力,以提高成绩。虽然我怀疑其科学性,无论如何,他发功时并没有影响到我,会不会影响到坐在他后面的同学就不好说了。
林某凯,高考去了南京大学,人生赢家。说他是人生赢家,不是因为他去了南京大学,而是他居然娶了去清华的同班女同学黄某。我很不平衡,同样是去了南京大学,清华的女同学怎么就没考虑过我。
清华的女同学没找我,清华的男同学陈某倒是又遇上了,只能说是缘分。后来想想,可能不仅仅是缘分,主要还是不用交学费,可以省钱。97年11月,我和他搭同一航班,到了新加坡。在这里我们还遇上了大姐薛某。在她家蹭了几顿饭,又是缘分。
如果校训是“以天下为己任”,那么班训是什么,又有几人能说出?貌似我们班没有班训,只记得,教室后面的黑板上贴过“山登绝顶我为峰”。我觉得和我们班的嚣张跋扈的气焰很搭配,很好。这并不是说校训不好,毕业这么多年,我也想把天下抗在肩上,只是天下没有给我这个机会。
说到”峰“,不由想起黄某辉同学,身材壮硕,面庞红润,有一次我打趣他,说他像关羽。据说后来去了北邮?反正毕业后人间蒸发,属于失联状态。
提到校训,那就说说校歌。我还记得一个开头,但已忘了结尾,”闽江之滨,仓前山上“,地理位置,天然生成,逻辑自洽,比较好记。也劝大家少吃重度加工食品,比如月饼。少盐少糖,有益健康。拉回来,说到班歌,我想没必要什么都从轮子做起,找些好听的,境界还过得去的就好,关键是大家都会唱。比如”我们在太行山上,山高林又密,兵强马又壮“,那个气势磅礴。男生女生,两个声部,各唱各的,混在一起,阴阳搭配,和”射雕英雄传之铁血丹心“有一拼。回想起来还有些小激动,毕竟来来回回也一起排练了好多遍。
说说老师吧,排名不分先后。
吴亚阳老师教数学,兼班主任。之前住阳光新村,和我家同层不同楼,但靠得很近,我家如果说话声音大点,估计她家都能听到,所以即使放学回家后,对我还是有震慑力。我去过她家一次,地板非常干净,和我家的狗窝形成鲜明反差。回想起来,亚阳老师除了上班辛苦,回家估计也没少做家务。人就是这样,好事很快就忘了,尴尬的事总是不断浮现,强化记忆。比如有一次,上课上到一半,亚阳老师把假发摘了下来,估计戴着不舒服。还有一次开公开课,她让我上黑板做题,对我信心满满,先肯定了一番,后来发现我的过程和结果都错了。再有一次班上做火锅,我和张某翼一组。亚阳老师过来,我赶紧抓了一只大虾孝敬她,她问煮熟了没?我说活虾。结果钢铁直男张某翼当面补刀,”死的,不过很新鲜“。后来我赶紧拿出珍藏的管鱿补救,亚阳老师这次没问熟了没,吞下去后面露难色,匆匆离开。都说管鱿容易熟,后来我试了一下,没熟,估计是里面的肚子没取出,熟得比较慢。
杨建成老师教语文,兼段长,而且目前就在群里。杨老师那时孩子大约上中学,所以估计他当时和我们现在的年龄相当,大四十好几,处于年富力强,经验丰富的黄金时期。只是经验再丰富,教导再循循,也架不住我的冥顽不灵。当时我就不能理解,语文居然有人能考到一百三四十分,比如后来和我一起去新加坡的陈某。后来我明白,一个人的特长百分之八九十是天生的。就比如目前的陈某,每天搬砖写代码的同时,还不忘在微信上写诗,对文字绝对是真爱。多年后,我发现过去所谓”学好数理化,走遍天下都不怕“有些偏执。能理解别人说什么,并把自己的话说清楚,让别人容易理解,不讨厌,已经是很了不起的技能。
张滨教物理,个高,按现在的标准,当时偏瘦,不过估计现在也已经长回来了。张滨大不了我们多少岁,在老师中,是年纪最轻的。好吧,班上的女生有福了,上课可以肆无忌惮的盯着老师看。张滨貌似有鼻窦炎,上课时常”吭“一下,感觉是在清鼻子。我的物理成绩好,可能和张老师有些关系,但关系可能也不是那么大,因为天生的优势。不过所谓的优势,也许只是幻像。用人话说,就是自我感觉太好。
林瑛老师教化学, 又可以让我吹一壶,这门课从不及格,到稳定在一百三四十,主要就是喜欢上她的课。这就好比女生可以喜欢上张滨老师的课,男生也可以喜欢上林瑛老师的课。从化学这门课中,我学到了复盘,也就是把之前犯的错记下来,下次尽量不重犯。这里点一下化学科代表张某翼,要不是我在体育方面太过杰出,化学科代表估计要换人。还是幻像,张某翼在高考中望尘莫及,如今治病救人,广济天下,respect.
郭sir教英文。个子偏小,眼放灵光,面相圣光。郭sir 的鼻子比较特别,加之教英文,一度让我觉得他不是中原人士,难道有欧洲的基因?我的英语道路布满了血与泪,不是郭sir的错。原先我想怪基因,可是不能自圆其说,因为我妈教英文。接触英语已30多年,依旧蹩脚。好在伟大的人类推出了 ChatGPT, 让我不再以独腿人的身份参加踢屁股比赛。
关于我们班的男生,篇幅有限,也没什么好说的,跳过吧。这里点一下我的同桌,第一任的林某伟和第二任的王某,他们直言不讳的指出了我的自大和各种坏习惯,有时不得不诉诸于武力,互相伤害。不过想想,开心的日子还是比较多。坐在一起是前世修来的缘分,感恩。
关于我们班的女生,那必须长篇大论,谁没有情窦初开是吧……呃……为了家庭合睦,有缘再见,这里忍痛删去一万字。
最后引用一休哥的话,“嗨!就到这里,再见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