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文组 彭蔚兰
老师、同学们: 上午好!一年前志强老师曾约我做2019年最后一期的国旗下讲话,被我推辞了;上周一的课间在走廊上又被他截住,面对这样一个工作认真负责的团委书记,我不好意思再找借口,只是心里挺后悔的,早知道2020年如此艰难,我去年就该把这活儿给接了。 四天后,我们将迎来崭新的2021年,校园里的银杏总能营造出新年到来的喜庆气氛。“见字如面”“杏语心愿”,写贺卡送祝福,小小的卡片承载着许许多多的新年心愿汇成冬日里的暖阳,温暖地拥抱忙碌一年的你和我。 其实新旧交替之时,互赠贺卡送出新年祝福的习俗早已有之。 此俗始于宋朝上层社会。当时士大夫交游广,新年时便派仆人拿一种用梅花笺纸裁成的二寸宽、三寸长,上面写有受贺人姓名、住址和恭贺话语的卡片前往代为拜年,成为时尚。明朝杰出画家、诗人文征明在诗中描述:”不求见面惟通谒,名纸朝来满蔽庐;我亦随人投数纸,世憎嫌简不嫌虚”。清人《燕台月令》形容北京年节:“是月也,片子飞,空车走。”这里所言的“片子”和“名谒”即是现今贺年卡的起源。贺年卡用于联络感情和互致问候,深深浅浅的人情便在期间传递,时至今日仍盛行不衰。 这几天抽空写写新年贺卡,无论前面写了什么内容,如果文末不附上一句“新年快乐”,就觉得缺失点诚意。我们特别希望亲朋好友身边的人一年到头都“快乐”, “快乐”这个词跟美好的时刻简直构成百搭。为什么会这样?对此丰子恺在散文《新年的快乐》中做出有趣的解释:人们把冗长混沌的时间人为地进行细致划分,让时间的经过变化百出,应接不暇,因而发生兴味,不觉沉闷之苦。感觉上过去愈快,生活上兴味愈多。故“快”就能生“乐”,合起来就是“快乐”。 事实上“快乐”的体验并不会单纯因为时间的变化而能轻易感受到。尤其在2020年,这一年,大到世界,小到个人,都在承受巨大的考验。“快乐”需要创造,它依附于行动上。在疫情的至暗时刻,在防疫物资奇缺的艰难时间里,你们把竭尽所能筹办下的口罩、消毒液、防护服顺利寄达湖北,你们把饱含希望祝福的心意融进原创歌曲,你们把过年还未捂热的压岁钱慷慨捐赠,一次次的行动里带着勇气、责任与担当,激荡出年轻生命的成长之乐! “快乐”还需要修炼,它根植于格局与境界。周末在一档综艺节目中见到北京朝阳医院的眼科医生陶勇,从容风趣笑谈一年前的遭遇,面对巨大的伤害后毫无怨言地重回门诊,并用“可喜”来形容他的2020年,节目带给观众们阵阵欢笑。陶医生用行动践行自己“天下无盲”的追求,播撒“人间有爱”的信念。“世界以痛吻我,我却报之以歌”,只有一种英雄主义,就是看清生活的真相之后依然热爱生活。 2019年有句网络金句:“我太难了”,我觉得像是为2020提前备好的台词,蕴含着那么多的无奈、自嘲,却又不失时代考验下不服输不放弃的顽强。每一粒熬过冬天的种子,都有一个关于春天的梦想。愿你要的明天,如约而至。2021值得期待,祝各位:新年快乐!